我跟主角一樣相信宇宙平行論,我篤信世上有著另一個我 - 一個截然不同的人。
那個我,包含了我想有的一切,我夢想的我奢求的;也就自然有著另一個我甚麼都沒有,就是甚麼都得不到。
或者不至於如此極端,但有就大概無異,而所謂的平衡就是這樣的一回事。
想到在某地,可能就在轉角的 - 有一個我過得很好,很快樂很滿足,單是想像就成為了某程度的慰藉。
我相當明白生活是這樣的一回事 - 有著各種的制肘,各種的挫折,各種突然其來的轉變。
那些我們不欲失去的,都沒了;那些我們拚命抓緊的人和事,都過去了。
然而,我們仍然是心存希望的一群。
人,總有種各種自愈的能力。
只是有些時候,傷口太大,我們根本不知從何根冶。
"I don't know... the weight of it, I guess. At some point, it becomes bearable. It turns into something that you can crawl out from under and... carry around like a brick in your pocket. And you... you even forget it, for a while. But then you reach in for whatever reason and - there it is. Oh right, that. Which could be aweful - not all the time. It's kinda...fine"
又直到一天,所謂的傷痛,找到個位置安放,變得可以承受,變得可以觸碰。
其實,那已經是最美好了,沒甚麼好求了。
沒有甚麼會被沖走,就只會被日漸沖淡;沒有甚麼會被忘掉,只是有部分已經開始記不起 - 那些撕心裂肺的感覺仍在,只是變得承受得了。
其實,我們所能承受的往往比我們認知的大得多。
其實,所謂的人生低潮是怎樣的一回事?
就是那突如其來的打擊,超乎了正常的可接受點。
最後,低處愈見低,一切就是如此平常平凡。
傷口,一直都在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